魏子耀又故态复作虽然浑身缠满了纱布却在身上披着一件锦袍手里不伦不类地摊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折扇正在折磨景澜那额生红痣的少年便是真定伯周尔茂他爽快笑道你要我做什么我何时不依你你说怎么赔便怎么赔顾由贞眼珠一转笑道那我爹派方哥哥去平定西南土司你可不许又去闹腾我爹那脚印很浅又被雪覆盖了大半走到半路便消失了方从鉴拉着马站在原地叫了一声傅少阁他的声音在雪谷里回荡雪声簌簌被震下来不少这流言发酵了三五日盛京城中舆论愈演愈烈有人说早在前年大金就应该抓住机会攻打辽东现如今辽东军备羽翼渐丰又得了海外来的新式火器早已非吴下阿蒙这些文人们却是呆了这可是真刀真枪是厮杀流血的战场不是他们那个风花雪月的南京城打仗也不是风雅的做文章。开文会战场上不是生就是死所有人都是在拿命拼这帮人初到锦州被送到方从鉴手里方从鉴因投毒有功被升任千户—他认为这功劳该是傅少阁的只是焦烈威不便提拔傅少阁这戴罪之身